每次在荃灣地鐵站總會一直凝視「港式愛擁」的宣傳海報,一邊走,一邊注視那十一人。(PS:我還記得比較中間左邊的男性肚腩有點鬆弛)。我也不懂為甚麼,可能是文字上的敏感,從而引伸的念頭吧,也許,這也與自身的「知足」有關。
2011年12月29日星期四
2011年12月28日星期三
2011年12月27日星期二
2011年12月26日星期一
我知道的。
我知道的,我明白的,我瞭解的,我能分辨的。
至少我還不至一個大笨蛋。
Whatsapp一字一閃,由上線至最後上線時間,你依舊沒有任何的簡訊,無論上線提示有多頻密也好,你還是不發一語,「上線中」的狀態永遠不會突然轉變為「輸入中」,你也不會突然致電給我,向我訴說你需要我。
你再也沒有甜言蜜語,也再沒有和應我一句句的掛念你、想念你,取而代之的,只有逃避式的符號及笑容。我明白我已從你的世界裡消失,也再沒有那種在你心裡的重要性。你不會再掛念我,也不會再對我存有期望及幻想,因為我太普通,我也沒有你想像中的好,我很平凡,抱歉我沒有你想像的特別。
糾纏了幾個月的結果,最後煙消雲散。我對你沒有變,而你卻變了。正如你喜愛的那款青蛙遊戲一樣,我問你:「你哪個時候不會玩阿?」你說:「我想啊……直到都沒有人陪我玩的時候吧。」誰知道不到一星期,你早已把它拋棄,只留下獃獃地呆在原地的我。
有時候不愛就是不愛,再作無謂的糾纏好嗎?明知道結果,明明堅信自己的直覺,為甚麼還要打擾別人呢,不知道,也許愛太令人妒忌,我們總會找一堆藉口,一堆盼望去留住愛,即使它早已遠離也好。
正如我在臉書看到的那句話一樣,「見不了面更好,你永遠都是那時的你」。
似乎回到循環點了,唯一不一樣的是,你心裡再也沒有我,B。
祝你幸福快樂。
2011年10月7日星期五
人嘛甚麼的遊魂狀態。
腦袋持續空了幾天,今天翻開了昨天從某圖書館借閱的圖書,頓時頭昏腦漲,每張紙也發出刺眼的光芒,字體開始歪得七零八落,像是外星文字一樣。你開始覺得文字會跳動,似是跟你想躲貓貓似的,你抓也抓不住。
從家裡走到學校,腦袋真正地空白,空白得裝不下任何想法,也處理不了任何資訊。腦袋有種烈日當空的感覺,純淨如白紙,不帶有半點思緒。
算了吧,奇怪的收尾。
2011年9月27日星期二
2011年8月27日星期六
2011年8月26日星期五
洋蔥
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,平靜。
2011年8月25日星期四
葉子
凌晨,三時四十七分,第不知幾天在凌晨開著猛烈的空調,在被窩裏捲著身子把玩著iPhone。不斷聽著阿桑的葉子,一邊把情緒推至邊緣,如果一件事情不能改變的話,學習接受也許比較沒那麼痛苦。
篤著iphone的螢幕,帶著完全沒有動靜的腦袋,寫著一句又一句沒意識的句子。
人與人之間也許就像葉子一樣,一開始飄散四處,百萬塊樹葉擦葉而過,它們沒有目的,就只是散漫地隨風而行。有葉子覺得被大樹唾棄,落在地上,死了;有的認為下個更好,找到對的位置,活了,也就完成了它生為葉子的使命,開枝散葉,生命得以延續。擦葉而過的葉子最後可能再次相遇,落到同一泥土裏;又或是,不再遇見,反正不是每塊葉子也有緣份。
葉子有感情,但它們不會表達感情,也不會說「我很寂寞」。就這樣一直把感情保存著,直至枯黃碎掉,不帶有半點水份。
葉子長有伸展紋路,也許這是它們的感情線,顯示曾經對別人的傾慕、曾經對別人的愛慕,但由於它們從來不會表達,所以每份傷感就只會像心臟撕裂般橫裂開去,傷。
但,縱使葉子不會表達感情,其實它們仍然可以表達它對葉子的愛護--就這樣,飄落到它身邊,毋須言語,就這樣靜靜地陪伴身旁。
你曾經說過喜歡我寫的東西,我寫完了,B。
還喜歡嗎。
2011年8月20日星期六
臉書漫遊
凌晨,為了尋找自己某一段「一年多前發表的狀態」而花了兩個多小時在個人檔案漫遊,再一步一步往「顯示稍早的動態」按下去。(最後的確找到了,原以為感覺會像當時一樣帶點憤怒,卻心平浪靜,得啖笑。)
臉書就像哈利波特的預言家日報一樣,當你看到你所寫過的狀態,一個個記憶如立體般呈現。縱使你忘記了事件的何年、何月、何日(反正臉書已經記下來了),你也一定不會記忘何地、何事、何人。你夾帶著無數個好奇心拉下去,有時候會對著螢光幕喪笑說:「痴線!」
你操控著像時光機一樣的臉書,心跳感覺不斷,你開始懷念以前的朋友:每一個讚好、每一個留言、每一個現在認為低B的問卷,也會勾起數千萬個記憶體。狀態愈拉愈下去,心跳感覺持續,一個一個的舊狀態,也印證著你所締造的歷史:「噢原來我做過呢啲野架」;「哇呢張相幾時影架」;「果陣真係好開心」;一段一段的對話如幻聽般在耳邊響起,突然覺得,從前的你,比現在朝氣十萬倍。
你一直以為自己想通了許多許多事情,人愈大嘛,累積愈多經歷愈能看透事情。你也一直隨著你所相信的「座右銘」而走:接受,不哭泣,漠視,直走;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按自己的本旨辦事。一直按自己所想的辦事,一直告誡自己關於「做人的道理」,但,卻一直忘了把微笑、感恩、豁達加進裡頭去。
曾經看過卓韻芝某本的散文集,內容提到「感恩」。完整的段落忘了,畢竟書本不在手上了。內容大致如下:「感恩」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方法,你做的只需要感恩,感謝所遇到的人和事,有人在地鐵上扶你一把可以感恩、上班時客人的禮貌也可以感恩,總之時間地點感恩的事情隨心。聽說,卓韻芝在一個晚上進行第一次「感恩儀式」,她痛哭流涕。
感恩遇到所有人、感恩自己的不幸、感謝我有父母、感謝我養過寵物、感恩我可以活到現在、感恩我有一群對我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的人、感恩我認識到我的同事、感恩我有健全的身體、感恩我會思考、感恩別人對過我的好、感恩遇到一班好友、感恩我遇到好多個懂我的好友、感恩我做過不對的事情、感恩我遇過對我不好的人、感恩我愛文字、感恩我愛寵物、感恩我做過許多瘋狂的事情……噢,心情似乎真的飽滿了一點,也偶有感觸。
也許可以摘日認真再試。
臉書根本就是一部時光機。
我也是時候再一次,去做我所想做的事情了。
2011年7月20日星期三
停
與某個曾唸心理學課程的同學通電,情緒莫名被激起,氣氛急劇升溫。
通電內容帶火藥,掛線後持續反思,開始明白「你唔會明」那句的威力有多大。一個人拓展眼界、重獲新生以後的感覺總覺得別人不會明白自己的「感受」有多深。當別人自我中心地以「你唔會明」的看法指示你的一切,暗示「你思想幼嫩」,還未到家,說著其實你早已悟解的道理,感覺可不是味兒。剛開始其實你也懶得反擊,帶著嗯嗯嗯,其實說到後期只是按奈不住被「看輕」以及「被誤解」的怒火炮轟,你想為自己的立場捍衛。
「只屬於個人意見,聽取由人」這句從來不是一個可推卸責任的言語,就如「我覺得你好樣衰之後覺得你需要整容」一樣,別人可以輕輕帶過嗎?「你唔明,因為你無經歷過」,「我覺得你同我以前好似」。講者每句話也足以成為火藥,火藥重的不是語氣,而是語句,以很平靜的語句帶出一句非常串的說話。「你想逃避落去你都可以既……」
類似的話已重覆無數次,其實你只是想說「我覺得你同我以前好似」,所以我想幫你。反正你感覺只是你「覺得」而已,其實本人認同自己需要開放,但除此之外對所有你覺得我一無所知「道理」不敢苟同。
我清楚知道自己想做甚麼,我知道自己缺少甚麼,我不敢說我很了解自己,但起碼,我眼光不會這麼狹窄。還是老句子:我所有的,比你所想的,多更多。
2011年7月14日星期四
拋棄
在閒談的言語中察覺到已拋棄Blogger多個月,現在把網誌開起來,卻吐不出半點墨水。腦裡有很多很多的想法,但大多凌亂不堪,其實我也不曉得我在想甚麼。
人總習慣「拋棄」,拋棄人,也拋棄自己。你會拋棄共患難的玩具,因為你大了,你不需要了;你會拋棄你舊日的愛人,因為情淡了,你不愛了;你會拋棄你搞曖昧的對像,因為搞半天(可能)他不是你想要的;甚至,你拋棄自己,因為你覺得世界末日只圍繞你在轉,感覺失去重心,天旋地轉,沒有人可以依賴。
最近思緒凌亂,我指情感上的。口中唸著不會隨便亂搞,腦裡同樣轉著這個想法,但內心的堅持卻不怎麼樣,儘管我還是忍下來了。開始察覺(應該是說早已明瞭)其實根本不會有人會付出真心,但到頭來一場空的感覺,又或是等待而導致一場空的感覺,實在令人不太好受。當寂寞圍繞,又能怎麼樣。我們也只得摸著傷口,繼續走進深淵。
負面情緒不斷纏繞,你拋棄了自己,不愛自己,你總自以為自己看得很理性,你總是認為自己在道出事實,你不愛給別人虛假的希望,也但求自己面對現實,但這卻是你原地踏步的致命傷。
我持續在被拋棄的邊緣遊走。
2011年5月21日星期六
世界末日
世界一切變得荒涼,了無人煙,工廠再也沒有人把守,外皮變得殘破不堪,在一個又一個因為被火而燒穿的洞裡,呼出了濃濃的煙。地上再沒有草,野草也不例外,地表像乾旱已久般乾裂。河流緩緩、微微的流著,奄奄一息。夕陽把天空照得橙橙的,帶點淡紅。天空裡沒有一輛飛機經過,甚至,一隻鳥類動物。
有倖存生還的人在地上哭了七日七夜,即使脫水也要繼續哭,他們不知道在哭甚麼,只是覺得很傷感、很傷感。剛開始的頭幾天很難熬,沒有東西下肚,肚子灼熱的感覺不斷翻滾,但其習慣了就好。每個人也沒有食慾,像得了厭食症般,變得皮包骨,像骨頭一樣。有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板上,我想他應該得了精神病;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甚麼大自然災害,就只是一剎那夷為平地。
沒人知道世界末日到底在甚麼時候來臨,當網絡上散佈不斷又不斷的末日論,你的心揪了一下,你恐怕自己沒有未來。你不怕自殺,因為這是你可以控制的;你不怕坐車的時候發生交通意外,因為這種機會微乎其微;但你卻會怕荒謬的世界末日論,每一個消息也看似有證據,釘子一槌一槌的錘下去,你只能等待釘子被牢牢錘緊的一刻,再驗證這到底是妖言惑眾,抑或是先知顯靈。你說你管他媽的世界末日在哪個時候來臨,反正只要抓緊自己的機會,活在當下就好了,反正我們也不能做點甚麼喔。也對。
但就是會怕,怕會沒有將來。
2011年4月6日星期三
最佳損友
小時候年少旺盛,青春賀爾蒙作祟,總愛把「絕交」二次掛在嘴邊,我們都圍繞在情緒化、疑心病的氛圍。昨天看到A君與B君糖痴豆,轉個眼,A君與B君卻形同陌路人。
青春十九,眨過便過。
我住在這裡有十年了,十年間,甚麼也變了,樓下的店鋪也換了幾百次。
從前樓下有一所雜貨店,我總愛在那裡買兩塊錢的冰條,我記得店裡永遠有一台看似永遠不會關閉的電視機,附近總有一隻黑色的流浪犬徘徊,有人說,那是那所雜貨店飼養的;有人說,牠只是一頭無名的流浪犬而已。人漸長,我開始忘記那雜貨店的存在,最近幾年想說來去買買東西,沒想到它已經關閉了,換了巴基斯坦藉(猜的)開的不知名店鋪,那頭犬也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還有,樓下關閉將近十年的醫務所也搖身一變,變成老少咸宜的開放式「機鋪」,「機鋪」對面的店鋪也不斷轉型--胸圍底褲假名牌底衫翻版光碟賣假玉假野食假海味統統賣過。不過無論再奇怪也好,我也大概對這一些所謂的變化沒有特別感覺了,反正世界一直在轉,人,一直在變。
最近總憶起許多畫面(其實也不是最近的事了)、憶起年少煩事、憶起舊日友誼--我們是如何成為最佳好友,又是如何互相排斥,也許只有一句互相傷害的言語,加上許多的不理智,便由最佳好友變成陌路人,互相成為彼此的佈景版,好端端的一段友誼就這樣簡單地毀了。情緒由由不解漸漸變成哀怨,再變成不忿--「超我唔稀罕同佢做Frd囉好無。」
時間一直循環,像走馬燈一樣牽動你的情緒。直至你開始了解,其實一切可能也只是「不合適」而已,你開始放下內心綁死了的結,也開始淡忘。
不斷重複播放「最佳損友」這首歌,發現內心許多感覺都凋淡。曾經的愛慕、曾經的思念、曾經的不捨,都一一散去,有時會懷念痛心矢首的感覺,有時候會懷念暗戀的感覺,有感情煩惱總好比對甚麼也沒有感覺來得好,起碼,我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感覺,感覺到我還是存在「熱度」的。
曾經有過的最佳好友,有時候會憶起你們的模樣,但卻不太存在「感覺」,也許人大了,也開始明白別離的定理。
2011年1月12日星期三
成人社會
Non-stop
我們總認為時間還很多,直至踏進成人社會。都市人的腳步是繁忙的、急促的、無情的,每每腳步也迫使我們向前,迫使我們邁入成人世界,你好想大喊一句:「Stop!」。小時候的純真似乎已被染上一片紫藍,臉上笑容早已被排山倒海的壓力所取代了。人愈大,你愈想愈無謂。
你開始連呼吸也吃力,你起床想哭、吃飯想哭、晚上想哭,你情緒失控,覺得世界放棄你,不過你從來沒有想過到底怎樣做才可以擁有全世界。世界上太多太多虛偽的人、太多太多機心、太多太多勾心鬥角,有時候就連你也分不出真與假,所謂「耳聽七分假,眼看未為真」。
我們都渴望變巨人 我們都渴望踐踏世界,腳踏實地,我們也想快活精彩地度過人生,我們甚至想把自己所有瘋狂的點子也用諸於現實上,但基於世俗的枷鎖,你辦不了,就連想的念頭你也不敢有。
你偶爾想穿著大紅袍走在街上,卻懼怕世人的目光;你想在街上哼著歌,卻羞於別人聽到你的歌聲;你想為自己的生活增添趣味,在街上幹一些有趣的事,卻怕街上的人取笑你為智障;你想有點樂子,想搞無里頭,你卻擔心別人鄙視你說:「妖你好無聊。」
我們都顧慮太多,把鐵鉛掛在腳上促使自己沉下去。我們一直在彼此批評的環境下生存,直至體無完膚,生命的終結。
纏擾不斷的……心魔。
你就像夢魘一樣,在夢境裡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。你的臉相我沒辦法忘記,我開始覺得自己有精神病,走到哪,也會看見你的身影。然後我開始製造幻聽,幻想著一切會被出賣的言語。
任我對你再恐懼,你仍舊持著那釀有黃金的權杖,以示你那無上的權威。你本著教育的宗旨教導人類,認為自己是對的,有時候卻過了火。
強烈的不安感竄進心臟揮之不去。你的話就像死神的利鐮,只靜靜地躲在心臟旁邊,靜待時機一擊斃命。心魔就這樣一直依附著,就像有人用手握住我的心臟一樣,感覺窒息。自被言語重擊後半個月開始痊癒,傷口漸漸被遺忘,沒想到再見你還是會不安,你就這樣一下子,再次割開傷口。
舊事再次被重提,我也知道這只是他愛「玩」的技倆。我看他壓根兒也不知道他那次說話的言語會對人影響有多大,反正他一直認為「痛鬧你係為你好」。他善於小事化大,事後我找了好幾個朋友訴說我的經歷,哭訴他有多麼的冷言冷語,多麼的過火,卻還是無法撫平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,因為你的出發點的確是為我們好,只是屬於行徑上的問題。在該次事件後我的的確確明白到承諾以及道歉的重要性,但副作用是令你恐懼:恐懼著他,以及他所做的一切。你開始覺得他沒有不敢幹的事兒,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存在的黑暗面有多大、他的話能夠再怎樣尖酸刻薄--以及,他到底能夠再壞你多少件事情,能夠造成你在學業以及事業的影響有多大,哪怕你敢動一根汗毛,他便可以置你於死地。反正人在恐懼的時候總愛高估敵人的形勢。
時間滴答滴答地過,你再次回憶起以往的畫面--那簡短而又令人不愉快的半小時。 窒息的感覺再次來襲,就像有人用手往我的頸子上勒住一樣,
算了吧,請知情的人繼續Keep it secret,誰也不曉得我會否再次惹麻煩。
2011年1月9日星期日
請把自己抱緊
每個人也討厭孤單,害怕的,是那份難以忍受的寂寞。
當踏入只有自己一個的氛圍,倍感難受,猶如被困在一個孤島上一樣。你開始胡思亂想,繼而苦惱,再突然探索生命的奧秘--人到底生存是為了甚麼、我為甚麼而活著、我的人生到底會怎樣過。總之非要把自己迫進死胡同不可,感覺自卑又無能。
輾轉失敗,反覆落入情緒困境,頹廢程度達至極限,你沒有方向目標,亦沒有歸屬感,到底哪裡才是你的家?God knows。人沒有目標根本與活死人沒有兩樣,一樣在行屍走肉,腦袋空空的,重複著機械式的生活,甚至連腦袋也丟失了。你說你根本沒有目標,也找不到目標,你擅長吃喝玩樂,21點鬥地主樣樣皆精,難不成要當全職賭博麼?愛抱怨上天不公平,但卻不肯花時間令自己能比較追得上「公平」二字;又或是一直把「咁唔係點姐」、「下次努力啲」掛在口邊,到頭來重蹈覆轍,總之每到入夜,一片愁雲慘霧,那個時候你確信自己100%人生一片灰暗,甚至想終結生命。
到頭來,歸根究底其實你根本不了解自己,更不肯花時間了解自己;又或是,你自以為了解了,但根本還沒有深入了解自己的性格特質,只停留於膚淺的表面。你在人生的路途上迷失,你思索著做人的意義,甚至覺得你根本沒有半個朋友:唉唷昨天晚上致電A君,十年約他一次也不應約,不算朋友;唉唷我跟某某分手了,我跟B君吵架了,我只是想找個人聊一下他開解一下而已,誰料根本沒有朋友肯怎樣理我,根本沒有人會幫我忙,我根本沒有朋友。當一個人陷入情緒的困境中,的確會不斷胡思亂想,跳進友情的隙縫裡任意踐踏,一切都是想太多。
朋友沒有太大的義務,他們的確可以陪你玩陪你笑陪你哭陪你瘋陪你哭訴傾訴投訴,但這一切都不是必然。別忘了,你的朋友也會有情緒,也有另一班朋友需要他們的支持鼓勵陪伴,朋友只是一種助力,一切還需要靠自己。人總需要學習獨立,跌倒了請自己爬起來,當你的朋友根本沒有時間理你,你得學會自己一個人生活,與其不斷逃避寂寞,倒不如試著接受寂寞,你總不能一直依靠你的朋友過活,也不能夠把自己的生活重心託付朋友。當你試著獨立,你會發現你變得更堅強,你開始不怕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刻。
其實每個人也會有一段時期的情緒低落,就像月經一樣,一個月一小低落,幾個月一大低落,原因不明。你可能睡醒以後就會覺得人生沒趣味,漫無目的;也可能吃完麵包突然後覺得天空是灰色的;也有可能聊電話以後經歷一些小事情而覺得人生並沒有意義,反正一些有的沒的情緒纏繞心頭,像繩索一樣把你緊緊勒住,旋轉三百六十度再丟你到大西洋裡去。
這一堆負面情緒總會過去,你不會知道你需要用多少時間淡化,一天不定、一星期不定、一個月也不定。但只要跨越過去,你又回復正常了。就只需要堅持一下。當你慢慢了解到情緒的自然規律,無論表面抑或是內心的情緒起伏、當你進一步了解自己,其實你就會知道自己會怎樣釋放負面情緒為你帶來的影響--隨情緒而去?發洩?當瘋子?總之其實當你了解自己,當你有人生目標,你自然會為目標奮鬥;當你一無所有,你也不會自怨自艾、自盡,反正你知道你的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跑;當你失落你也不會覺得怎麼樣,反正你知道你應該怎樣處理你的情緒。但又有多少人會肯停下來,花點時候自我了解呢?
而無論哪一種方法也好,傷害自己是一種極度愚蠢的行為,例如割腕,兇器隨處可得,上至廚刀,下至紙張也可以作為自殘用途--我確信部分人割腕是為了釋放的快感,因為的確,傷害自己會得到快感、存在感、以及痛楚,感覺混雜,但確實令你如釋負重,就像毒品一樣,留上一道道疤痕,以及顯示你情緒失控而又不懂化解的幼稚;而另一部分則是為了關心,口裡裝作不想被發現,其實內心極度渴望別人發現自己隱藏以久的血痕,再上演一場傷心可憐博同情的大戲,兩者旬屬於情緒失控。幸運的會有朋友幫你(但世人大多Buy鬧爆你那一套),不幸的會被鬧爆而持續割腕收場,反正朋友也只會站在鬧你係為你好那一邊而已。反正也是那句話,只要把那種壞情緒跨越過去,你就得救了,你還要鬧得著傷害自己嘛。
社會自殺案件比比皆是,自私。我們會為他們感到憤怒難過,我們會為他們流淚,會為他們感到不值,你會想,如果那一刻你在他身旁就好了。你希望能摟著他,在他早一步離去前抓緊他的身影,因為你知道,所有事情也根本不值一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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